可能我们还是渴望那些使我们突然置身于孤独之中的东西,只不过时间还没到。多少世纪以来,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只是限于我们预先设定的种种表象和轮廓,而从此,我们就丧失了这种方法的力量。我们在一瞬间突然不在能理解这个世界,世界逃离我们,因为它又变成了它自己。这些被习惯掩饰着的背景又变回它们所是的,它们远离我们。这就好像一个人在某段时间里,突然发现平日熟悉亲切的一个女人的面孔变得完全陌生不适,而他曾经爱恋过它几个月或几年。时间为着平淡无光的生活日日夜夜背负着我们,但是,一个我们在其中背负时间的时刻总会到来。世界的这种密闭无隙和陌生,这就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