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关光线震动的分析都永远无法解释对颜色的敏感想象。任何数码光学都永远无法解释拘泥于文字的红色,无法解释处于蓝色或者绿色具有绝对差别中的红色,就像任何逻辑学都无法解释符号和事物的关系那样,即从红色到单词的“红色”的关系,这和红色一样,完全是无法定义的。
严格地说,我们只剩下了已经死亡的时间,只剩下了对曾经有过时间的时间的记忆。
人们在自己童年生活的地方默哀,与在自己的坟墓前默哀一样神情漠然。
炎热是一间黑色的房间,在这个房间里,身体享用着其细胞的轻度垂死状态。
不是我们衰老,而是时间在衰老。时间甚至比我们衰老得更快。它知道这一点吗 但是它似乎急着要结束。无论怎样,我们将会无限年轻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