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和我的父亲于连·罗西尼奥尔以及他们的朋友运行着夜莺逃生路径,一起挽救了超过一百七十个人的生命。”
我用力地吞咽了一下,“战争年间,我和伊莎贝尔并不怎么交流。为了保护我不被她的举动所威胁,她疏远了我。所以我直到伊莎贝尔从拉文斯布吕克回来时才听说了她所做的一切。”
“从集中营里回来的伊莎贝尔已经不是那个曾经在图尔市的轰炸中幸存下来、还翻越过比利牛斯山的女孩了,她是带着破碎的心和重病的残躯回来的。她对许多事情都不太确定,却对她做过的事情坚信不疑。”我望向了坐在我面前的那些人,“她去世之前的那一天曾坐在我身边的树荫下,牵着我的手说:‘薇,这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我问她:‘什么足够了?’她回答:‘我的人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