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勇简介

李新勇简介

李新勇,笔名李唐诵。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文学创作二级职称(副高)。作品见于《长城》《飞天》《北京文学》《散文》等数十家文学刊物及《文汇报》《文艺报》等上百家报纸文学版,先后发表小说、散文近300万字,有60多篇(部)作品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刊物转载,入多种年度作品选和时文选粹。出版小说集《丽日红尘》《风月》《某年某月某一天》、散文集《穿草鞋的风》《余棉有韵》等,这是作者的第9部书。分获《中国作家》、《小说选刊》奖、南通市第三、四、五、六、七届政府文学艺术奖,荣获南通市德艺双馨艺术家荣誉称号。南通市“四个一批”拔尖人才、南通市226拔尖人才,启东市首届312拔尖人才。启东市文联驻会副主席、启东市文广新局党委委员、南通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启东市作家协会主席。

经典语录

除非一辈子终老于出生地,但凡出过远门的人,都有不止一个够得上被称为“故乡”的地方。读书、学艺、打工、立业、逃荒、要饭……每到一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对那里产生了感情,都可把那地方称为“故乡”。于是,就有了第一故乡、第二故乡、第N故乡。 无论有多少地方能被你称为“故乡”,那个被称为“老家”的地方却只有一个。那个叫“老家”的故乡一般被人称为胞衣之地,也称为“血地”,意思是母亲为把我们生下来,在这里流过血的土地。这块土地,因为母亲和母亲的血,而成为我们心中永远的圣地。一辈子走得再远,永难忘的,就是这个地方。 《弹歌》只有八个字:断竹,续竹,飞土,逐肉。每两个字一个画面,组着起来就是生动的场景:斩断竹子,把竹子制成弓,用弓弹出石,打中飞奔的猎物。《弹歌》到底是诗,还是散文?古人没有说,是后人替它贴的标签,一般都被归到诗歌里。然而,用诗歌的要求来考量,这八个字既没有平仄,也没有章法,完全不套不进诗歌的框框。可是,汉语的生命力在那里,感染力在那里,言有尽而意无穷的魅力在那里。是诗还是散文,于这八个字构成的文章来说,显得轻飘飘的,甚至毫无实际意义。 安宁河谷西昌段那个叫大中坝的村落,因有我的父母、兄弟、亲人和一去不复返的青春记忆,而成为我魂牵梦绕的地方。随着年岁增长,我的思乡之情也在增长。故乡于我却越来越陌生,记忆中的道路和房屋不断在改变,我所认识的那些相邻乡亲,跟爷爷年纪相仿的,走得一个不剩,父亲这一辈已步入老年,跟我年纪相仿的,均已人到中年,更多的比我年纪轻的,他们认识我,不认识也知道我的名字。而我若没有家里人指引,几乎全都不认识了。将来有一天,我或许就只能认出当年的那几棵树。若碰上拆迁或者开发,一切不复存在,那么,连个挂靠记忆的铆钉都没有了。 大兴镇通往乡下的毛路只有一条。以前还有行人拖拉机自行车,如今长时间没人走,路上长满荒草,一条细若鸡肠的小路,夹在长在路上的荒草中间。路两边的田地上,到处是高大茂密的蒿草。野鸡、鹌鹑、鹁鸪在草丛中飞蹿。大白鹭在有河沟的地方飞翔,飞一阵,落在树枝上,重重地,把树枝压弯下来。松鼠在树上跳上跳下,灰毛狸也不闲着,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在忙着它们各自的事情。(中篇小说《谁的悲伤有准备》) 轮船开出夔门,我们八个人都站在船尾。我对大家说:“我们从此就是外乡人了!”我们八个人都望着船尾——我们的故乡,我们来的方向,兰老师和牟老师悲切地哭了,周老师靠在船尾的栏杆上一言不发。两股热辣辣的酸楚漫过我的鼻梁,在我眼眶里晃荡,稍不留神,就会决堤。夔门是三峡上两座夹岸对峙的高山,形似两扇门。那时是四川与湖北的分界线。1998年之后,是重庆与湖北的分界线。多么希望我的嗓子能像轮船的汽笛那样高亢而具有穿透力。如果能做到它那样,我要向两岸所有长耳朵的生灵大声喊出刚才对他们说的那句话,让两岸的生灵见证,一群四川青年,在离开自己的故土的时候,有着怎样的不舍和心酸。可转念想,两岸的库区民众说不定正在做移民外省的准备呢,咱不能在他们注定要成为伤口的地方…… 阡上旧情,陌上新知,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大自然的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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